只是,有缓解,还没彻底疏解。
“清衡。”
邬野嗓音低哑,呼吸毫无遮掩的扑在清衡白瓷般的肌肤上,他卖惨道:“我好难受。”
“十三娘给我下了东西。”
邬野可没他家崽懂事。
他家崽性子乖,吃苦药吃到吐了都不会吵闹,噗噗吐血完,还会自己拿小手给自己擦嘴巴。
他不像崽,他有惨是真卖。
“我难受。”
邬野不停的说着自己的难受和折磨。
清衡听到“中药”两个字,大脑就有点空白了。
他完全没有处理这个的经验。
“你,你——”
清衡想到是那种药,白皙的耳垂都瞬间红透,他终于挣扎了下,想把邬野给推开:“你别抱我,我去给你找人,不,你自己去找人。”
“我不要。”
邬野想都不想就拒绝:“我这么英俊,不能便宜了别人。”
清衡:“……”
清衡被他闹的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