养的狗屎!
“我全家都是母猪养的狗屎!”
那一位位行人投来了诧异的目光,旋即好笑出声。
骂完自己,阿诺利心情畅快地返回了卢米安等人旁边。
“你心理素质真好。”卢米安好不容易才强迫自己把“脸皮真厚”换成了对方能够接受的说辞。
小说家阿诺利嘿嘿笑道:
“每次写不出东西的时候,我都会到阳台骂自己,这还是轻的。”
“你们作家怪癖真多。”卢米安想起了自称拖延症晚期的姐姐。
阿诺利喝了口苦艾酒,重新坐下,看着始终背光站立的普伊弗伯爵将目光投向苍白而英俊的画家马伦:
“给伊莱特一巴掌。”
马伦放松了下来,没有离座,前倾身体,啪地给了诗人伊莱特一个巴掌。
头发颇为稀疏、脸颊肌肉略有点下垂的伊莱特没有生气,只是又吸了口烟枪。
察觉到卢米安打量的目光,他浑不在意地笑了笑:
“作为一名诗人,要学会享受周围的恶意。”
享受恶意……真是一个文艺青年啊,不,文艺中年……卢米安观察着游戏的参与者们,发现除了吃到蚕豆的普伊弗伯爵,其他都暂时看不出有什么异常。
普伊弗伯爵略微侧过了身体,脸庞依旧因背光而显得有点阴暗。
他对文学评论家安永道:
“向我效忠。”
“黑猫”这帮人平时聚在一起,经常会做各种出格的事情,用最近开始流行的说法就是,行为艺术的先锋,所以,对于单膝下跪宣誓效忠,安永做得毫无压力,甚至觉得意犹未尽,认为不够刺激和羞辱。
普伊弗伯爵又看向了诗人伊莱特:
“把你身上所有的钱都送给对面那個流浪汉。”
伊莱特怔了一下,颇为心疼地说道:
“好吧。
“你们知道的,我是个穷鬼,最近五年靠诗歌赚到的稿酬加起来还不到三千费尔金,每天想的都是有哪位朋友今天会组织聚会,可以让我免费喝点酒。”
你这诗人还挺诚实的嘛……卢米安想着要不要赞助下这家伙,看他能写出什么诗歌来,反正那笔“赞助费”是加德纳.马丁提供的,他若不使用,也没法真正地装入自己的口袋,恰恰相反的是,只有具体赞助了某些艺术家,他才有机会把其中一部分据为己有。
不等普伊弗伯爵回应,伊莱特突然笑了起来,他摸索着身上的口袋,兴高采烈地宣布:
“所以,我只带了5费尔金出门!”
“5费尔金?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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