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至于让王毅泽一个人玩,多没劲呀。”她捏王毅泽的小脸:是不是?要不要弟弟妹妹?
孙婕说哪个当时?我生王毅泽才多长时间,你以为是母猪下崽?朱爱玉哎呦一声:就是说说嘛!不愿意算了,讲这么难听干吗,就是看你们年轻嘛,我也还有力气,能帮你带带。孙婕呵的一笑,可不敢让你带!朱爱玉说:“我怎么了?带得你不是挺好的吗,还是你对自己有什么意见?”孙婕说你安心养你的老吧!朱爱玉说:再有个小的,你的心也就能收收了。
孙婕哑笑,“收什么心?”朱爱玉轻巧巧瞥了她一眼,孙婕不感觉恼怒,母亲当然明白自己的女儿。不过人都是偏向自己的,从她这里看,她从别人那取来的热闹,完全是王长涛应给她的寂寞的补偿。婚姻生活过去两三年的时间,孙婕已经明白她跟王长涛并不能算天作之合,他们太不合适,就像当时朱爱玉反对的那样,她应有的丈夫,不该是王长涛这样,王长涛应有的妻子,也不该是她这种。但他们既然在了一起,就不能分开,孙婕说:“有机会就要吧!”
王毅泽扭身从外婆手中逃脱,抛掉小鼓要去玩平板,朱爱玉也跟着去,三请五请让王毅泽带着她玩,她常把注意力放在细小处,便免了大事上的压力困扰,这是葛佳琪说的智慧吧。人活长了,总能有一套自己的哲学,孙婕的哲学,是事要由她的心,巧得是,王长涛也有这么一份标准。
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