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上的伤,换药还不算难,可是,肩窝处的伤,自个换药,就难办了。
玉觞将肩膀处的衣物往外拉开了些,右手臂往里缩了缩,把整只胳膊全露出衣袖外。露出了缠着厚厚纱布的右肩,伤口处的纱布还被染了些血迹,腾出左手,有些笨拙地将右肩上的纱布全部拆了下来,伤口处还仍渗着血丝,仍有些血肉模糊,样子有点可怖。
药物敷在伤口处,因接触而引起的疼痛让她倒吸了口冷气,削瘦的肩膀也不禁一颤,将药瓶放下,拿起纱布,用牙齿将一端咬住,左手则拿着另一端,可是却发现,根本就无法将纱布缠好,将右手抬起,却扯到了伤口,肩窝处传来的疼痛,让她不由地松开了右手,洁白的纱布一端掉在了地上,肩膀上缠了两圈的新纱布,松松跨跨地垂挂在肩上,玉觞盯着散落在地上的纱布,呼吸急促,满眼的怒火,弯下身狠狠地将纱布捡起,重新缠了起来,却仍是一样,力不从心,越想缠好,就越缠不好。
听萌儿说玉觞从祠堂里出来后就回房了,凌欣云也就朝房间的方向走去。
来到房门口,却见顾祉一个人蹲在门外。
“夫人。”顾祉赶紧站起身,拍了拍手上的灰尘,朝凌欣云行了个礼。
“庄主呢?”
“在房里呢。”顾祉竖起拇指,外后面房门指了指。
“夫人。”顾祉往一旁移了一步,急急地挡住了正要开门的凌欣云。
“怎么了?”凌欣云疑惑地问道。
“夫人,”顾祉的表情显得十分为难,“庄主吩咐了,没有他的允许,谁都不能进去。”
“那庄主在里面做什么?”
“庄主不让我帮他上药、包扎伤口。现在正在里面为自个包扎着呢。”
“她自己怎么包扎啊?”凌欣云急着绕过顾祉,伸手就要开门。
顾祉一想到刚才玉觞的神情,赶紧又将她拦住。
“顾祉,你这是做什么?”凌欣云显得有些愠怒。
顾祉苦着脸,“夫人,庄主这次回来之后,性情大不如前,比以前难伺候了。庄主说了,是任何人,任何人都不能进去。”
“可```”凌欣云刚要说些什么,却听到房内发出一阵很大的碰撞声响,一惊,推开顾祉,打开门,让顾祉继续在门口守着,然后便将门再次关上,跑进内室一看,证愣住了。
只见玉觞坐在桌前,微弯着腰,左臂平放在身旁的桌面上,右边削瘦的手臂和肩膀全露出衣衫外,肩窝处仍血肉模糊的伤口格外刺目,洁白的纱布在肩上松跨地缠了两圈,拂过伤口处的纱布沾着点点血迹,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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