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一股埋藏体内的邪火涌起。
死死盯着她的:(?人?)
该死的,是谁设计的睡衣,还不如一块破布!
感受到他沉闷又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,苏雪琪双颊更红了。
眯着眼盯着这个闯入自己心房的男人,她缓缓将头靠了过去。
感觉到脸颊上的触感,二十多年的男儿身,似乎也是沉寂够久了。
此时的凌恒,想起了小时候乡下见过的弹棉郎。
他想化身弹棉郎,每一次敲击弓弦粗犷的敲击,都能让面前的棉花由紧实变成松软。
而且这一声声的弹棉花声音,更是引人入胜,看似是弓弦跟棉花接触时候才发出的声响。
可谁又只知道,这不是棉花对弹棉郎的钦佩。
每一次敲击,伴随着的都是弓弦有规律的摆动,那是技巧与时间的博弈。
弹棉郎需要不断控制自己的力道,免得伤了棉花,而却又不能太轻,最后失了效果。
一次又一次的敲击,让原本紧张的棉花从一个角落开始渐渐变得松软,轻按下去,都能感觉到它的变化。
直到弹棉郎的最后一次,猛烈敲击,弓弦更是发出高亢声响,宣告着这些棉花算是弹完了,而弹面郎同时也是精疲力尽,带着身上的工具直接朝着棉花上躺了下去。
任由身上孜孜汗水浸染了这些刚弹好的棉花,似乎也不怕脏污了它。
棉花遇水会凝成一块,弹棉郎似乎并不在意。
此时的苏雪琪就像是一朵待菜的娇花,凌恒呼吸更是沉重起来,慢慢朝着她的心口伸过了手去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