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日里赵老爷子也教教徐全,但是赵宁一回来他就当偷得半日闲散,到镇头的大榕树下下棋去了。赵当家的还是忙碌,除了宰猪卖肉,还经常外出其他城镇做买卖。
徐全在赵宁房里练字,赵宁端坐在床上看书,初夏的蝉鸣有点儿吵,但在徐全耳里倒有点像催眠的曲谣,哄得他熏熏欲睡。
这几日他小腹似乎有些不适,因家中贫瘠他都不敢让徐家大嫂知道。只是昨夜里一直闷闷作痛,今早又得一大早起来干活,几乎都没怎么睡;现在练字的环境过于舒适,睡意就冒出苗头来了。就在他的脸颊与毛笔亲密接触那刻,赵宁恶狠狠地哼一声,吓跑了徐全的瞌睡虫!
徐全小心翼翼地回头瞄了瞄赵宁,赵宁还是一副专注看书的模样,只不过忽地翻一页书惊得徐全赶紧专注临字。
可惜徐全没细看,其实赵宁的书是拿反的。
赵宁心里嘲笑自己一心二用,却还是捧着那本拿反的书来伪装。只是一抬眼,就看到徐全小小的人儿在床前那小木凳上坐着专心在木桌子学习,隔壁还摊开晾着一些未干的宣纸。
蝉鸣越演越烈,活脱脱像赵宁内心的挣扎。赵宁鄙视地暗忖:这可不像我。
再抬头,徐全终于在蝉鸣催促下趴在手上睡着了。
赵宁想:这可、不怪我。
手上却把书脊拿捏得死紧。
燥热
徐全将赵宁放到床上,为慎防他会醒过来,赵宁还特意点了他睡穴。然后,赵宁一层层扒开小小人儿的旧衣裳;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