骂不得;但又气不过,伸手就一巴掌扇在那人的肩上!怕他伤上加伤,还得避开肩上的鞭伤。
打了几下不解气,却又觉得自己活脱脱像个小女人般撒泼,便抡起拳头又锤了几下。
这人说走就走,十年来从没给家里捎来一句平安。徐全没少担惊受怕的,怕这人贫寒交加、怕他客死异乡,怕自己老年垂暮都不知道去哪儿找他。
打到最后,徐全忍不住低下头哭得稀里哗啦。
这真是个混账。
才哭了一会,那人大掌一提,一把握住徐全的脖子,仰起他的头。
“不许哭。”那人说,“再哭、肏翻你。”
徐全吓得呆住,一把推开这混账。刚好赵老爷子过来,徐全擦擦脸就走了。
赵老爷子见徐全又气又羞的模样,皱皱眉上前踢了跪在地上的脊梁骨一脚。他说:“徐赵两家就这么个宝贝;赵宁,你可得护好了。”
赵宁鼻头哼一声,还是挺直腰背不做声。
屠夫
徐全料想不到赵宁竟长成这么恶劣的人,想当年还是个彬彬少年,如今却——
徐全气白了脸,在心中咬牙切齿地咒骂着,推着板车去市集摆摊。
镇上爱吃徐家豆腐的熟客不少,徐全有点忙不过来,也就把早上那点尴尬跑到九霄云外。赵当家的今天也出摊,猪肉摊子就在徐全斜对面,平时也好有个照应。
今日赵当家的来得迟,幸好徐全早早给他候着位置,才没让其他人给占了。不过他今日不是一个人,还有个年轻人过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