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已不是御鸿庄的人,于我、无需尊称。”说罢,人便无声无息地离开。
祁朋鸟
越九次日就找了借口离开,秦飞倒是住了几日,突然有天大早上神色慌张,连包袱也没来得及收拾就御马绝尘而去。
祁鹏黑了一张脸从床上爬起来,右手扶腰,加之宿醉的头疼,真的想死的心都有了。
当天周邦合正好赶来,却被拒之门外,倒是夏唯唯找上他。
“想请周大哥走一趟镖。”
周邦合问:“夏妹子想走什么镖?”
夏唯唯道:“肉镖。”
周邦合一怔,思索一会答:“夏妹子是想去那儿?”
夏唯唯递给他一小信笺,上头用蝇头小字写了一行字。周邦合估量一下脚程,心里头大概也知道啥回事,偏装作不知地笑问:“这地儿确实偏远,不知道夏妹子是寻亲还是探友?”
夏唯唯轻轻笑说:“都不是。只是故友来自远方,小妹也想去瞧瞧而已。”
与之同时,来银当铺刚做了一笔不小的生意。王大娘笑嘻嘻地数着银子,胖掌柜劝她:“你这般就把赵老弟的儿子卖了,他日当心被寻麻烦!”
王大娘把银锭子放回去,嘴上一撇:“来银当铺当然只做来银子的生意!再说,我怎么就把赵同的儿子卖了?!小小竖子,当日敢沾惹江湖这浑水,自然也得买个教训才是!不然,还以为这世上好事多着,惹了麻烦回家中窝囊窝囊就万事大吉!先不说这事我办得对,哪日赵同的儿子多了个媳妇,也是我办的好事呢!”
胖掌柜骂:“就你贫嘴!”
道不同不相为谋,王大娘哼一声,拿着手绢儿就擦擦那些宝贝银子。
甜的
越九离开后无处可去,家中再无他人,如今孓然一身,倒觉得轻松。他寻了个码头,挑了远航的船,一去就是大半月。
上岸后跟着路过的一些商队赶路,待自己不愿再走,便寻了个小镇子落脚。午后的日光晒得镇子懒洋洋的,越九靠着小客栈的窗子往下看,街上来往都是淳朴的乡民,寒暄着家长里短,很是平静。
一小孩拿着刚出炉的大包子拦住路过的青年,喊着:“徐哥哥、俺用包子换一碗豆腐脑!”
青年放下扁担,取过小孩碗中的包子放好,给小孩勺上一碗白白嫩嫩的豆腐脑。越九看着好奇,张嘴就喊:“兄弟,豆腐脑怎么卖?”
徐全抬头,看着楼上探出身来的异乡人,伸出二指,又指指扁担上挂着的铜钱。
越九惊觉对方是个哑巴,就问:“两铜钱一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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