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全认为赵宁答非所问,皱起眉头瞪着他。
赵宁笑笑:“当年我走江湖,碰见过她、也不是个好人就是。”
徐全想起自个亲娘徐大嫂,腹诽赵宁:天下哪有亲儿子说自己亲娘不是好人的。可转念间想起赵家三爷孙自搬到镇上来,那女人也没露过脸,徐全不晓得老一辈们的恩恩怨怨,也就不好置喙。
夜里郭艳亭又跑来寻事,赵老爷子给她开门时幽幽道来:“夫人真是不辞劳苦!三更半夜的,若不是老爷子身子硬朗,也就孩儿他娘愿意候着您的门。”
郭艳亭听见这句顿时白了脸,冷笑:“赵老先生无须唬我。当年我为赵家生了儿子,伤了根本无法再生养,旧时恩怨说好就此揭过,我还是信得过赵老先生的话。今日我也坦白了,我郭家无后,儿子我可以不要,但是郭家血脉还是得留下来。可赵同未免欺人太甚!若不是我留了心眼,郭家唯一一丝远亲血脉就断在我儿子手里!”
赵老爷子哼一声:“那是赵宁自个儿的事,你寻他去!”
郭艳亭怔了怔,问:“他名儿叫赵宁?”
赵老爷子冷笑:“老爷子邻家有个儿子,生而不全,他娘心疼他,给他起名徐全。可惜我老爷子也是个没福气的,有个孙子名赵宁,日子过得真不安宁!”
郭艳亭整整神色,“赵老先生说话无须带骨夹刺,反正这话说开了也好。我郭艳亭定不能让郭家在我手中后继无人!”
赵老爷子道:“郭夫人本事可大着、老爷子拭目以待!”
扯你娘的臊
夏唯唯无端离家不知去向,虽留了家书一封,仍是急得双亲寝食难安。祁鹏自告奋勇去寻人,一打听居然是自己兄弟周邦合将自家妹子拐走了,又惊又气,一路寻来竟来到镇上,那时候夏唯唯与周邦合刚走一日。
恰巧那日一早,老木匠见日上三竿都没看到越九出门来,以为这小子闹啥,门一推开便闻见淡淡的血腥味,床上已经空无一人,只留下一滩漫开的血迹。
老木匠有些吓傻了,咽咽喉,慢慢退到门外带上门。
祁鹏路过老木匠的小店铺,那时候邻里问老木匠:张大伯,怎么换你来削木了?之前看到那小兄弟呢?
老木匠挥挥手,没答话。
邻里说:走啦?哎、又是个吃不得苦的。
祁鹏瞧瞧他们,随口向唠唠叨叨的邻里打听打听夏唯唯的消息。邻里一听,竟是问当日宰猪的小姑娘,便拉着祁鹏兴奋地说道了好久。
祁鹏哭笑不得,得知夏唯唯已经离开,这才头疼,不知下一步何去何从。碰巧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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