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了,一个睡眼惺忪的小丫鬟走了出来,见了赵子迈和闫青城二人便要请安,闫青城打发她下去,然后和赵子迈两个人走入屋内。
屋中的桌子上点着一根将要燃尽的蜡烛,烛光只能将桌子周边照亮,其它地方还是黑魆魆的,朦胧阴暗。所以,当闫老太太白得发青的脸忽然从角落中探出来的时候,赵子迈和闫青城皆吓了一跳,朝后退了几步。
“母亲,您怎么不在床上歇着,躲在角落里做什么?”闫青城见闫老太太蓬着头发,衣服也没穿整齐,不禁心疼不已,忙将她搀扶到床沿上坐下。
“这些下人们越发不懂规矩了,连您也敢怠慢,我明天就把她们打发了出去......”
“青城,”闫老太太一把抓住儿子的手,抓得他有些疼,她的眼睛中有哀戚惊恐之色,显然已经知道了闫老爷的事,“不怪他们,我自己......我自己不敢睡在榻上,我怕它......我怕它来找我。”
“不怕,我在这里,母亲,我在这里护着你,你别怕......”闫青城心中泛起一阵凄楚,一手将瘦弱的闫老太太揽进自己怀里,下巴抵着她花白的头顶,眼中不禁又滑下一道泪来。
“伯母,您知道闫伯父死于何人之手,对不对?”赵子迈上前了一步,望着闫青城怀里瑟瑟发抖的闫老太太。他虽然看到了闫青城皱着眉头冲自己使眼色,却仍然不管不顾地将那句憋了许久的话问了出来。
“二十年前,您和闫伯父到底看到了什么?如果我没有猜错,那天,你们应该去了那间四水归堂的厢房,看到了那口黑色的老瓮。”
出乎赵子迈意料之外,闫老太太听到他的话后,竟然不哆嗦了,只呆滞地坐在那里,两个眼睛直愣愣的,仿佛陷入到无尽的沉思中。
赵子迈轻抿嘴唇,踟蹰一会儿,终于道,“我怀疑,那天在宗祠,伯父没有对我们讲出实情。”
见闫青城不语,他便接着说了下去。
“青城,宝田曾见到方丈和伯父到那间院子里去了,他还听到方丈对伯父说:那东西已经出来了。你说,他的意思是不是邪祟原是被困在瓮中的,现在瓮破了,它就出来了,”说到此处,他看了还在发怔的闫老太太一眼,又接着道,“你方才说你小时候见到瓮口上面盖着一块红色的布头,而穆姑娘和伯父也曾说过,邪祟的头上盖着一块红布,所以我想......”
他呼出一口气,尽量用平缓的语气陈述,“二十年前,伯父和伯母是否就是在那间院子中见到了它,而它,应该是闫家苦心隐藏的秘密。”
听闻此言,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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