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崔斯杰撑着干坏笑。
周晚脸红耳热:“崔斯杰,你别乱说话。”
“我哪敢乱说话啊,”崔斯杰拿起杆子拍了拍旁边许博洲的背:“我要是敢在你面前乱说一句,这小心眼的家伙都得揍死我,但我要是说了,他没反应,就代表啊,说到他心坎里去了。”
纪燕均在对面笑。
天花板很低,头顶的几盏白织灯照得周晚更热了。明明成年了,但突然有种回到了上学时,被同学调侃她和许博洲关系的紧张。
“嫂子害羞了。”崔斯杰这个人,从小到大讲话就这样。
许博洲眼一瞪,“一边去。”
他什么破德行,崔斯杰还不清楚了,就是心里爽到了还要死装的男人。这一声令下后,他和纪燕均放下球杆,坐到了后面的椅子上。
“找我?”台球桌边安静后,许博洲看向周晚。
周晚脸上还浮着羞涩的粉晕,她点点头:“嗯。”
许博洲转过身又挥了一次球杆,看着球进洞后,他才哼了一声:“你不让我接,落地了也没个微信电话的,我以为你又忘了我呢。”
因为有外人在,周晚说话声很小:“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他转过头,盯住了她的眼睛:“你就是,你就是怕我,怕我吃了你。”
“……”她经不起挑逗,一紧张,便用手堵住了他的唇,“你能不能别乱说话。”
没再玩暧昧,许博洲直起身,握着球杆问:“这么急找我,出什么事了吗?”
太想把弟弟的事弄清楚,周晚开门见山的问:“这多年来,你一直帮阿浔,为什么不和我说?”
许博洲只怔了几秒,然后又弓下背,瞄准球,用力挥杆,云淡风轻的说:“举手之劳而已。”
“真的只是举手之劳吗?”
“不然呢?”
周浔的性格,周晚很了解。
如果到了要找人擦屁股的地步,事情一定不简单。她安安静静的站在一侧,就这么看着许博洲,不知为何,一想到他默默做过那么多事,眼眶就红了。
余光瞥到她身上,许博洲感觉她都快哭了,于是俯下身,将脸庞凑过去。
“你干什么?”距离恍惚间拉近,周晚吓了一跳。
许博洲冲她挑了挑眉:“既然你不信这只是我的举手之劳,非要这么感动的话,那就亲一下我,当是给老公的奖励。”
话钻进耳朵里时,周晚的脖子都红了一大片。
椅子上的两个男人都要听吐了。
许博洲斜眼给出警告:“还看?马上就十八禁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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