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行、我们、我们……”这种时候了,她竟然还有理智拒绝:“我们还没有结、婚……啊……”
听不到满意的话,她的惩罚自然是一记狠插。她不行,那股水堵在里面马上就要倾泻而出,小腹都有痉挛反应了,她抖着声音喊:“老公……”
“老公什么?说完。”
她顾不上羞耻,说完了后面的话:“老公……让我喷出来……”
许博洲压着周晚又狠操了十来次,操到太猛,她哭得梨花带雨,一副被欺负到楚楚可怜的模样,知道她真的不行了,他也是,低沉的粗喘后,埋在穴里的阴茎射了出来,滚烫的浓精灌满了套子。
他将阴茎拔出来时,立刻跪在了车椅下,托起她的双腿,淫水顺着肉缝一丝丝的往外流,不知道里面还剩多少,他两指并拢,塞进了穴里。
刚刚高潮过的小穴敏感得要死,稍微被手指一插,被堵住的淫水直往外流,周晚的双腿都绷紧了,而许博洲没松手,又用手搞起了她的穴,灵活的指头在穴里捣弄,她眼神涣散,像是被掐住脖子般的在呻吟。
他的手指突然从穴里拔出,淫水流了不知多少股才流干净。他又捧起她的大腿,对着她红红的逼穴吮吸了几下,最后温柔的将她的大腿、小腹都吻了一遍。
雨彻底停了,车窗开了点缝隙,车里的空气终于流通起来。
雨后清爽的晚风吹进来,被宽大西服裹住着周晚,安安静静的躺在许博洲的身上,被他抚摸着发丝和额头,舒服的闭上了眼睛。
她说,忽然很想听他唱歌。
于是他唱起了那首《普通朋友》,
“等待
我随时随地在等待
做你感情上的依赖
我没有任何的疑问
这是爱……”
许博洲的声线很好听,就连没有伴奏的清唱也好听,像是天选的r&b嗓音,富有磁性的声音混在夜间的蝉鸣声里,一遍又一遍。
每句歌词都仿佛在他的心里走了一遍。
“soi
所以我
我不能只是beyourfriend
我不能只是做你的朋友
ijustcan'tbeyourfriend
我不能只是做你的朋友……”
哼唱完最后一句,许博洲见窗上还有雾气,他用手指在窗上画画。
听见手指划过玻璃的声音,周晚睁开了眼睛,转过头去看车窗,只见他画了一个爱心,还有他们大写的英文名:glen&penny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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