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收拢,狠狠盯住了方与泽:“都是男人,我一眼就知道你想做什么,如果你喜欢周晚,就请你正大光明的追求她,不要玩这些猥琐的花样。”
不喜欢被人教育,尤其对方还是自己反感的人,方与泽露出了獠牙,和友人面前的模样完全不同:“你算老几,你只是周晚的朋友而已,别管太宽。”他挑衅的笑:“哦,还有,你在澳洲,我和周晚在同一个城市、同一个学校、同一个班级,我们天天见面,你能拿我怎样?”
“让开。”他朝许博洲低吼。
许博洲却随手拎起了方与泽的衣领,揪得紧,一字一句的对他放狠话:“我告诉你,如果被我知道你欺负周晚,我能立刻从澳洲飞来波士顿揍你。”
方与泽眼里尽是轻蔑。
一个南半球,一个北半球,他就算真把周晚怎么着了,这个叫许博洲的,还真能为了一个女人,不远万里的跑来教训自己一顿?
他根本不信。
“啊——”台球室里传来男人疼痛的叫喊。
是方与泽被许博洲一脚踹到跪地,现实给了他回忆一记重拳,此时的他跪在地上,腿疼到站不起来。
他听见背后的男人在笑:“揍晚了,所以加倍用了点力,不好意思。”
方与泽撑着腿想站起来,却又被许博洲踹去了一脚,他咬着牙吼:“你信不信我告你,告到你身败名裂。”
许博洲蹲下来,拍了拍他的脸:“你小学生啊?还告状?你告谁?我的顶头上司是周晚,她是我老婆,你看她是帮我,还是顺便把你解雇了。”
方与泽气到面目狰狞。
突然,台球室里音响音量被调高。
他感受到有人走来,不是一个,是好几个,他猛地抬起头,见到了两个脸熟的男人,还有一个戴着奥特曼面具的男人。
纪燕均挽起袖子,就朝方与泽毫不客气的踹了一脚,学起许博洲的语气:“不好意思啊,我和 glen是穿同一条裤子的兄弟,你欺负他的老婆,也就相当于欺负我老、婆……”
不对,好像哪里出了问题。
他尴尬的一笑而过,然后揪起方与泽的衣领:“总之,许博洲揍你,我也得揍你,帮兄弟揍人,没什么道理,你想告他,也顺便把我告了。”
这一脚也不轻,方与泽疼得呼吸难受。
他像是被围困住待人屠宰的羊,无处可逃。
“许博洲,要是想替周晚教训我,这几脚也该够了吧。”他撑着腿,困难的站了起来。
许博洲靠在台球桌边,捞起桌上的烟和打火机,点了一根,隔着烟雾,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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