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洗掉一身的酒臭味,然后把胡子剃干净。
他浑浑噩噩的摸不着头脑,问:为什么。
odin说,要带他出门。
洗完澡的许博洲,刮掉了胡子,至少外表恢复了健康的状态。他在门口看见了一套棕红色的西服,还有一条粉色的领带。odin让他穿上,他不愿穿,最反感花花绿绿的颜色,但odin说,等会告诉他原因。
最后,他还是穿上了这套骚包的彩色西服。别说,打好领结的瞬间,他对着镜子,有了最近唯一一次笑容。
后来,他跟着odin出了门。
处于的哈默菲斯特,24小时的天都一样,即便此时是下午3点,整座城市也早已合上了眼。在这里,根本不需要交通工具,沿着小道绕着房屋走,总能走到目的地。
“我们要去哪?”许博洲问。
odin双手插在棉衣兜里说:“带你看看这里的人在如何在极夜里生活。”
在这座日夜颠倒的城市里,生活在这里的居民,依旧在按部就班的过日子,有的人行色匆匆、有的勤恳工作、有的人仰头惯性希望能快点见到阳光。穿过写字楼,许博洲在多层公寓里,见到了颇有意思的画面。
一楼的人在跳舞;二楼的人在拉小提琴;叁楼的人在背诵诗歌……
他们在摸不到太阳的黑夜里作乐,没有人满脸疲惫,依旧拥有活力。
odin指着他们说:“见不到太阳的时候,彩色的衣服就是阳光。”
许博洲笑了笑,感触良多,而心情也渐渐转好。
那一夜,odin带着他转了许多地方,热络的聊天、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,并不让人觉得落在肩头的雪有多冷。
他们的笑声从一处传到另一处。
那天后,许博洲作息变得规律起来,他开始与这座城市产生交集,去咖啡店、去书店、去超市、帮邻居搬家、喂流浪猫、陪odin散步谈心。
这两个月里,他让自己沉浸在了无人认识自己的小角落里,断掉了与朋友、亲人的任何联络,只是习惯了每晚入睡前,会刷刷周晚的朋友圈,幻想着未来的种种可能。
他还是经常会做噩梦,会被陈航的离开而压得喘不过气来。
但另一只手又会及时在梦里出现,那是一双白净纤细的手,从阳光里伸来,指引着他往光亮处走去。
日子转眼到了次年的1月下旬。
气象台说第二天就会结束极夜,odin带着许博洲坐在家门口的长椅上,等待第一场日出的归来。
即便这里的居民都习惯了极夜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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