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要做的,就是跟着自家公子,拼尽性命也要保公子无虞。
京城
“皇兄可是将他请到京城了?”思菱幽幽开口问道,宏阔点了点头,道:“今晚他应在收拾细软,准备赴约了。京都繁华,他自然也想见识,更何况……出了那样的事儿,他也不会再苦留在那伤心地了。”
思菱眼中闪过一丝不忍,旋即又被自己压下来,皇家人,自生下来便身不由己了……荀欢,是一枚太重要的棋子,若被他人所用,便是心腹大患,收归己用方才是最好的!
宏阔见气氛冷下来,便尴尬一笑道:“要说荀欢也是商界中的后起之秀,生的也清秀儒雅,只右脸那一银色面具有些突兀,不知此中隐藏着什么。”
“隐藏着什么,我们又何必在乎?”思菱虽口中这样说着,心中却对其所言面具好奇至极,想来,也是一段红尘往事,不愿被他人知。
而恺柳城中,荀欢离开赴京之事也算是传开了,宣锐泽与她交情尚算不错,是以邀了荀欢来清幽的雅士集,清酒践行。
“荀兄,我宣锐泽此生除了事父母,孝长辈外,从未敬过他人,荀兄是我宣府的救命恩人,亦是我宣某的知己恩人,这杯酒宣某敬你,望你一路平安,在京中一切安好!”宣锐泽紧紧盯着面前的人,似是在透过她看着谁一般,虽说荀欢那妹妹与他是龙凤胎,可……这也太过相似了!
荀欢郑重地举起酒杯,一饮而尽,笑道:“承宣兄吉言。”宣锐泽苦笑道:“以往的荀兄,笑起来可不是这样的……是还未放下吗?”
自那日后,荀欢变得冷漠,透着股令人难以接近的清冷之态,连笑起来,都藏着不可言喻的苦涩。荀欢闭上双眼,复又睁开,双眸清璃,道:“往事已矣,宣兄何必再提起?今日应当是你我的送别宴,提那些不相关的作甚?”
宣锐泽讪笑着点头,道:“是我莽撞了,我自罚酒三杯!”说罢饮尽了三杯酒,两人又扯了些有的没的,才尽兴归去,离前宣锐泽还说下届科举他定要拔得头筹,到京中与荀欢再这样把酒言欢。
荀欢知他生平最恨世官子弟,虽他熟读四书五经,却不屑与他们为伍,更厌恶官场黑暗,因而只道他是安慰自己罢了,哪知宣锐泽动了不一样的心思。
他迫切地想知道荀欢和他妹妹的所有信息,就连自己最讨厌的官场,也心甘情愿跨进来,若自己是官,想必能帮到荀欢不少,他已分不清心中所念的是荀欢,还是他的妹妹?原来情不知所起,一往而深。
翌日清晨,宿醉的折磨尚在,荀欢再一次想到了朱乐,原本以为再也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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