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宇文思菱也只是领旨谢恩,未曾解释什么,宇文绮兰却求情道:“父皇向来最疼皇姐,此次事情尚需彻查,求父皇轻饶!”
孝德帝正欲说些什么,宇文思菱忙开了口:“此事本宫有脱不开的干系,若驸马与状元有何损失,亦是我应承担的,皇妹!”说罢,眼神示意绮兰息事宁人,宇文绮兰只得作罢。
而禁足解除之后,宇文思菱便越发封闭,将自己关在观月楼中,每日只弹琴作画,吟诗赏月,不问皇家事务,宇文宏阔多次来见,却吃了一鼻子灰。
直到那日早朝,貔貅突然出现在朝堂之上,她一身紫莽描竹衫,步下蹬一双嵌金祥云靴,执一把玉骨银扇,摘下面具的她,此刻显得高贵俊逸,特别是额间那明紫色的焰纹,妖而不艳,分外显眼。
孝德帝正欲问罪,却见她一脸郑重,旋即悠悠跪下道:“臣惶恐,令皇上为臣所担忧,臣与朱状元被流匪所劫且与她分散,公主并不知情此事,还请皇上恕罪!”
这台阶实在太过好下,孝德帝本欲解除禁足一时找不到好理由,如今他气消了不少,但终究还是要保持姿态,道:“既是如此,怎的拖延了这么久才回朝?且驸马的装束面容,似有很大改变啊……”
貔貅笑道:“微臣此次被流匪劫往海岛之处,却有惊人的发现,能为陛下,为整个南历国做出尤为重大的贡献!”
孝德帝疑惑道:“哦?是么?爱卿又有何等发现?”貔貅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