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怜”，卓少飏眸色转深，感慨道：“我以前也很爱过一个女人”。

“是姓白吗”？虽然知道已经过去了，但是天晴还是觉得心里酸酸的，“我听梁妈说过，那你们为什么会分开的，是和卓瑾笙有关吗”？

“嗯，她叫白暖菲，以前和我在美国同一所大学，很漂亮，性格很温柔，我一眼就爱上了她，我们交往了三年，我一直觉得我们感情很好，原来我打算大学毕业后就和她结婚的，所以我带她去见我父母，可是就在那里遇见了卓瑾笙”。

“你也知道卓瑾笙是卓毅文和外面一个女人生的，他七岁的时候才被带回卓家，也许他是嫉妒我，样样都要和我比，可是从小到大样样都比不过我，我虽然说不上喜欢他，但是还是把他当哥哥看待的，谁知道他竟然会嫉妒我拥有白暖菲，趁我不注意的时候，私下里一次次的勾引白暖菲”。

卓少飏中顿了一下，天晴能感觉到他语气里透出来的怨恨和当年的伤害优多深，“所以后来白暖菲和你大哥——”。

“不错，我像个闷在葫芦里的笨蛋，我一直以为她是爱我的，直到她开始推拒着与我见面，从以前天天在一起，到后来一个星期才常常见一次面，后来她生日，我特意买了戒指、鲜花打算向她求婚，我在她家门口等了一天都等不到，直到晚上收到了一条匿名短信，说她在哪家酒店哪间房里，我去找她，谁知道看到她和卓瑾笙…”。

“是卓瑾笙给你的短信，他故意的”，天晴恍然叫道。

“没错”，卓少飏语气转涩，“我去的时候连房门都没有被锁上，他是故意让我看到，那种事任何一个男人都会受不了的，我下决心要求婚的女人却和另一个男人躺在床上，我当时愤怒的把卓瑾笙打了个半死，因为我打了卓毅文的亲身儿子，所以从那以后他对我的态度更冷淡了，就算卓瑾笙有错，也全成了我的错，并且他还劝我让出白暖菲，说什么感情这种事是两情相悦，叫我不要强求”。

“怎么这样…”，天晴突然想起不久之前她差点被卓瑾笙占有了，结果卓毅文竟然跑来问她和卓少飏关系好不好啊，如果不好意思是可以改嫁给卓瑾笙，现在回忆起来就觉得不可思议，“实在太荒谬了——，那后来呢，白暖菲没和卓瑾笙在一起吧”？

“在一起了”，卓少飏苦笑，“我早就知道卓瑾笙是故意借用她来报复我，这样的女人不要我来收拾就会有报应的，果然没多久卓瑾笙就另结新欢，抛弃了她，后来自杀死了”。

他生痛的说完后，车里安静了好久。

“那——她——也挺可怜的”，天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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