曲梁又问道:去哪聚?
苏翘道:汉秋月吧。
汉秋月。
她们高考结束后庆祝毕业的庆祝会也是在汉秋月举办的,那次牵头的还是,还是
曲梁不确定地想,是我吗?
曲梁还记得那回庆祝会邀请了哪些人,这些人里面有可能牵头的只会是自己吧,总不可能是当时还没要摊牌身份的花梦曦。
曲梁正想要问问苏翘,苏翘却被人拉了一下,直接落进那人怀里。
不知什么时候走过的人不满道:有家室的人了,不要和别的女人凑这么近。
苏翘又像报复又像玩闹地轻轻戳了一下花梦曦的腰:真算起来曲梁还得叫我一声表姐呢。
曲梁拒绝这个说法。
苏翘这人哪里显得比她大啊。现在有时候还会流露出一副小孩子的模样,可见真的被花梦曦保护得很好。
曲梁知道这两个人一旦凑在一起一定要腻歪好一阵,就不想在这里待了,留下一句她去找棠安和陈文止说说聚餐的事,就匆匆离开了大礼堂。
另一位杰出校友上场,讲话还在继续,但曲梁已经偷偷摸摸溜掉了。一出大礼堂她顿时松了口气。
虽然已经毕业十年了,但她还是讨厌这种听领导说话的感觉。
当了画家以后生性愈发自由讨厌束缚的棠安,自然也是不会乖乖待在礼堂的。
曲梁寻着记忆拐上了一条小道。虽然她的手机里面仍存着庞德尔的地图,但她还是想试试能不能自己走到。
曲梁成功看到了记忆里的紫藤长廊。
长廊重新修筑过几回,不过整体上和记忆中的没什么差别。紫藤花同样开得正盛,在庞德尔花费了重金的栽培下,一年四季都可以是紫藤的花期。
曲梁看到了坐在紫藤下聊天的人。
读书的时候她们也是这样,遇上自由活动课不爱参加社团活动,也不想留在教室里自习,就会寻一个清静地方说话。而那个清静地方,往往就是眼前的这条紫藤长廊。
你是刚从巴黎回来的?我记得你这个月你在那里好像有画展。
可不是,刚结束画展就飞回国了,一下飞机又马不停蹄赶来参加校庆,我都没怎么睡过觉,困死我了你又是从哪里回来的?
南极,昨天我还在和企鹅玩。
喂!曲梁抬高声音喊了她俩一声。
一分钟后,她就坐到了这两人中间。
叙了一会儿旧,远处两个人并肩慢慢走来,看到廊下的她们后停下脚步,惊讶地叫了她们。
曲栾,陆绮云。曲梁招呼她们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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