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再感受一下不听话的滋味,就赶快退去!”
天波旬道。
冥河的面色一下难看到了极点。
昔年魔祖还在时,自己自然是被压制的死死的,无有翻身的余地,可如今,他早已死去万古,只有留下的一道念头,难道自己还要被压制?
怎么可能?
一瞬。
“哈!”
下一刻,冥河忽的又笑了起来。
全在掌握。
“你以为你真能在我眼皮底下耍花样,是,我有些大意了,可是……”
冥河道,身上的法力流转,猛然一冲,额上那道囚笼般的印记竟然一阵闪烁。
“又如何?”
“就凭你一道小小的残念,当年我既然敢收容你们,便有把我,纵然是你们四魔合一。”
“也能压得下你们!”
“昔年是无人可用,纵然是祸患,也不得不暂且收容下你们,如今因陀罗他们也都堪独挡一面了,你……”
“无需再存在了!”
法力激荡。
澎湃的法力足足被莲印削去了四成,才终于让莲花印记自额头上褪了下去。
“咦。”
冥河轻咦。
“只有四成,你……”
他恍然。
“你还没有吞掉湿婆。”
天波旬不言,面上仍没有颓唐。
“如此更好,能省下许多力。”
冥河哈哈一笑,双手又再合拢。
血光自上而下,铺天盖地!
还剩下六层法力,对付区区一个初入大罗的天波旬,纵是他还有些其他底牌,也是无关紧要了。
血红映在眼眸中,天波旬静静看着,额头上,黑莲印记忽然又转动了一下。
“没用的?”
感受着体内莲印的蠢蠢欲动,冥河笑的愈发高声。
确实是无用。
但——
“铮!”
陡然间,一声铮鸣。
枪鸣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