腮红和难以形容的笑容,仿若有了生命般,摇摇晃晃地行走着。
大白天,顾云横生生看出了一身冷汗,弄不清这到底办的是红事,还是白事。
公子无不觉不妥,操控着纸人让他们按照自己的意愿或走或停,或蹦或跳。
为了热闹,特地让迎亲队伍在甘清村绕走一圈,摆足了谱,才返回自己的住处,与江越岭去正厅。
拜了天地,“新娘”被送入洞房。
自昨日起,江越岭百般言词,就是不想“嫁”,后来迫于无奈嫁了,便开始各种讨价还价,早上更是说了一箩筐听不懂的话。
顾云横知道他心中不爽,一切都是为了自己,眼下终于结束,他也好解脱了,来到公子无身边道:“可以说了吧。”
“不急。”公子无摆摆手,“红盖头未掀,合衾酒未饮。”
言下之意,还未结束。
左右这两件事也费不了多少时辰,顾云横跟在他身后来到新房前。
公子无推门而入,将顾云横挡在门外:“止步。”
顾云横疑惑地看向他。
公子无又道:“我的洞房花烛夜,你进来作甚?”
顾云横警觉地打量他几眼:“你想玩什么花招?”
公子无哂笑:“我能玩什么?”
确实,公子无什么都玩不了,哪怕他想假戏真做,里面的那位万万是不肯的。
跟屁虫对自己死心塌地,臭屁虫又恨极了断袖之癖,鲜少出来的那位,一听说假成亲就躲起来了,更加不可能。
思及此,顾云横放心大胆的让公子无进去。房门一点点阖上,望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