体,是我们之中,修为最厉害的。所以,我能出来的前提是,他俩允许。”
听到最后一句,顾云横下意识地想到江越岭自己跟自己开会的场景。跟屁虫每回都出于下风,真够惨的,看向他的视线中不免带上了同情。
跟着,顾云横又想起来一件事来:“跟公子无成婚那次,我听你们开会,仿佛你也不愿意出来,但最后怎么是你出来的?”
不提这个还好,一提简直等同于在跟屁虫的伤口上撒盐。他吸了吸鼻子,苦着脸道:“他们都不愿意嫁给公子无,就把我推出去了。小云横,我心里比吃了黄连苦啊!”边说边无耻地往顾云横身上蹭,想要吃两口豆腐。
顾云横深谙他的套路,见他稍有动作,便用折扇横在彼此之间,保持距离。
跟屁虫没吃到豆腐,不开心地撇嘴。
顾云横见他老实了,展开折扇翩翩扇起,双目打量着他道:“上次问你,你跟个蚌似的,这次怎么这样大方了?不会是骗我的吧。”
“怎么可能!我骗谁都不会骗你的!”跟屁虫义愤填膺道,“上次是有人不给我说。只要是小云横想知道的,倾我所有,我也会让你知道!”
“谁不给?”
跟屁虫指了指自己,顾云横瞬间明白。自然是修为最强大的那位不想让人知道,跟屁虫和臭屁虫是无法违背他的意念的。
眼下,跟屁虫对自己知无不言言无不尽,必定是经过江越岭的授意。是什么让他改变了想法?
难道是因为自己随口的那句话吗?
顾云横不敢相信,又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