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请的,对这年轻的男雇主颇为体谅:“男人要养家活口,有什么办法?曹先生自己也辛苦。”
福婶嘴角一歪,想起现在出云已经扬眉吐气,自己每月薪水也是由他支付,也不敢象当日一般随便说话,乖乖闭嘴。
忙碌安置妥当,帮出云把房里灯关了,关上门。
房内一片黑暗,夏日蝉鸣,隐隐入耳,听不清楚从何处传来。
出云醉意熏头,却无法安然入睡。
在床上反复转身,极度不耐。
隐藏在心中的渴望,要破闸而出。
仅剩一丝清醒,让他脑中景象不断涌现。
景象里,晚风送爽,一间小小屋子,锦辉与他都在。
他们约定。
“每年如此?”
“对,每年如此。”
街角小店买来的水果蛋糕,一根蜡烛,一起许愿,一同吹熄,然后静静拥抱着坐在屋子内,看时针踏正十二点。
说:“锦辉,生日快乐。”
今天七月七,原来又到锦辉生日。
和宋楚临他们在夜总会喝庆功酒,抬手看时针踏到十二点的刹那,心仿佛被重叠在一起的时针、分针、秒针戳穿。
从不知记忆会如尖利的针,忽然到访,无孔不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