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的。”
“那又如何?鸳鸯浴都洗过,还不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?”经世无所谓:“再说,谁规定我不能另寻所爱,或不能爱上一个男人。出云,你若要赶我出房,请开口。”
出云对这个一时有通天手段,一时深沉无比,一时又如大男孩的人无办法,只好让步,举手投降:“好,好,我们说心事,你要说什么?”他脱下外套,解了领带,仰躺在经世身边,与他齐齐看豪华天花。
“继续说锦辉的故事吧。”
“你对他很有兴趣?”
“不,”经世转头,看着出云:“我对你有兴趣。”
出云心怦怦跳起来,忙勉强压抑。他要从床上起来,经世按着他的手,挑衅般问:“怎么,吓了一跳要立即离开?可要我帮你准备私人飞机?”
出云苦笑:“经世,放手。”
经世自嘲地笑一下,果然听话地松手。
出云站起来,到行李箱里找了一下,取去一样东西,摆在经世眼前。
“这是锦辉?”
照片里,男人与出云并肩而站,笑得畅快。
点漆一般的眼,挺鼻薄唇,确实英俊。
出云点头:“他失踪两年,房子和东西都在。我有钥匙,前两天上去拿了这张照片。”
经世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