永山这样不讲理,气的脸涨通红。
“二舅,您给我们评评这个理,我表哥这话有道理吗?”
骆义和萧正阳打赌的赌注是他这个新布坊,价值一万两银子,这时看到萧正阳真的有可能赢,骆义比他儿子还要紧张。
听到李君玉问他,骆义马上点头。
“我觉得永山说的有道理。
既然是打赌,那自然要按打赌的时间来。
而且萧正阳之前也讲过,只要三天。
现在再过两个时辰,正好三天。”
李君玉没想到她二舅也这样不讲理,李君玉气的话都说不出来了!这时骆家的织工已经织出了四尺多长的布。
一般的织工一天能织八尺布左右,但这个织工比普通织工快的多,虽然只用了两个时辰,但他已经织出了四尺多长的布。
而这时的萧正阳这边才刚刚开始,织的布还不到一尺。
他要想赢,就要在接下来的两个时辰再织出一百二十尺。
骆家父子看的心中暗喜,认定萧正阳这织机虽然已经很快,但是不可能在两个时辰织出一百二十尺。
萧正阳见李君玉气的涨红了脸,轻轻拍了她一下。
“小玉你别生气,咱们不会输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