淮只漫不经心的笑着说:“如果浔朝暮这么轻而易举就相信我真的没了,那他前边的是十几年也算是白活了。”
喜宝重新倒了一杯水,这一回却不是自己喝的,反而兜头全浇在他头上,浔淮没有挣扎也没有任何的举动,睫毛眨了眨,眼底温度瞬间结成冰块。
“打断骨头连着筋,何况你还是他的儿子,你真以为浔朝暮有多坚强?浔淮,你真的挺让人讨厌的。”
就在两人的气氛的变得越发僵持的时候,一声略带奶气的嘟囔声拉回了两人的注意力。
原来是姜小宝醒了,这奶娃认环境,左顾右盼了一会儿,发现这地极为陌生后顿时小嘴一撇,下一刻就要哭,喜宝一着急,立即上去食指比在嘴唇上做了个“嘘”的动作。
“男子汉不能轻易哭,否者会被女孩子瞧不起的。”
说来也好笑,姜小宝还真不哭了,但却硬生生的给忍着,豆大的泪珠在眼眶里的打转,显得可怜兮兮的,大概是有些怕喜宝的,姜小宝干脆将目光转向浔淮这里,似乎在他看来,浔淮的危险性反而更低一些。
浔淮意外的挑了挑眉,便笑着说:“过来,到哥哥这儿。”
姜小宝晃悠着小胖腿,还真撑着折迭床的一侧爬了下去,二话不说就双手抵在病床上,还小声嘀咕:“好凶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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