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几句。
“荀哥,以前跟二叔早分了家,家里就我爹一个男丁,他去服正役,我才那么点大还没灶台高,在家烧火把房子都给点着,好在人及时跑出来,不然可就没了。也就打那以后两三年,我爹都拿银子代役。”
“可也亏得我爹有门手艺,哪家缺得了炕,还能另谋点银子。”
郑荀听了庞六儿的话,眉头逐渐皱起,六儿自然不会无缘无故说这些,他揉着她的奶子不说话。
果然庞六儿隔了会又道:“荀哥,大家都可怜呢,没有比庄户人家更难过的,家里兄弟多的好些,要家里只个独子,但逢顾不上田里,一家都得去喝西北风。就这还不行,该上缴的税还得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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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患寡而患不均
六儿不懂得什么大道理。
其实自郑荀过来郾城县,六儿纵然不想占他的光,可郑荀是官,她是民,她也依旧是享了便宜,只她没法子那般心安理得。
六儿话说得实在,郑荀听懂了,她这是同情着人,为人抱屈呢。
“大牛哥是谁?”
六儿一怔,没想到他会问这个:“一个渔夫,我常去他家收鱼。”
郑荀抿着唇,手下动作越发激烈。
他揉了揉六儿的耳垂对她道:“这是官家政策,历来都是如此,如今疏浚河流,建中转码头,不出两年定比周围郡县都繁荣热闹,百姓多重利而已,那几人在衙门口闹事我也只让人关了关,刑都未动便放了。”
在郑荀瞧来,没动刑已是格外开恩,只是长此以往,终究不是什么良策。
闹大了于朝廷不利。
当下气氛微微怪异。
郑荀只想着从小妇人身上得到些许慰藉,怕也未料到有天竟会和六儿谈及这些,男人已等不及抱着她上炕,只叫他没想到的还在后面。
六儿拽着自己亵裤不让他碰。
个衣衫半解的小妇人喟叹了声道:“你们官家的道理我自是不懂,不过庄户人家哪个敢跟官府作对,要不是真活不下去了,哪里敢闹事的。你说什么郾城县繁荣热闹,可看着今年寒冬,明年开春播种,眼下日子都过不下去了,谁会去在意两年后的事,那时候有没有命还两说。”
她嘴上说拿郑荀当官,实际上哪有民敢这么跟官说话的。
郑荀开始当她是受了嘴中那“大牛哥”的教唆说这番话,而那边六儿
νΡō18.てōm说着表情越发严肃起来。
“六儿说该当如何。”郑荀或者只是随口一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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