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荀这会儿已换上官服,哪还有昨晚那醉醺醺,言语糊涂的样子,看到六儿,男人唇角不由地泛起丝笑容来。
“六儿,那婚书我已重新拟了,寻个吉日我们成亲可好。”男人心里快活,只盯着小妇人道。
庞六儿觉得不大对劲,狐疑地看他:“你昨晚不是喝醉?”
郑荀自知失言,忙道:“虽醉了却不是失忆,晨起全记起来了,六儿,你已经应下我,不能再反悔。”
“不会。”庞六儿怔忡了片刻摇头,又道:“昨日我去石磨村时碰上点事……郑荀,他们怕日子真不好过。”
“阿大已与我说过,怕是下面有人手脚不干净……”郑荀与庞六儿说了好会子话。
临走前又道:“六儿,你我再成亲一次,你县里可有什么平素里交好的人,到时请人来吃席。”
“费那劳什子事做什么,又不是头婚了,拜个天地便好……”庞六儿不知想起什么,瞬间噤了声。
郑荀脸色微变,摸着六儿的手道:“也好,六儿,我之前应过你的不会再食言,只这事还要上达天听才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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