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湛之半晌没有回话。

温黎很少见到纪湛之有这样的状态，眼神里有着一些不确定。

在温黎的印象里也不过只有三次，一次是纪湛之家里出了事，长辈想要控制她的婚姻来解决一些内部问题，一次是她事业受挫，投资亏了一大笔钱，一次是跟初恋nv友分手，对方劈了腿。

虽然纪湛之冷漠的外表下从来都是心事重重，像忍住了很多内心深处的情绪，但温黎看得出来每一次与每一次的不同之处。

高瑜让纪湛之为难了，使她一贯所信奉的东西受到了挑战。

或许纪湛之从一开始就看穿了高瑜的本x，只是心底对还没发生的事情抱着不切实际的期待，她并不知道。

半晌，纪湛之g唇，“我确定，你能帮我吗？”

温黎沉默了一会儿，她点点头，“我会帮你，”她看着纪湛之站起身，瘦削的身子包裹在柔软的睡衣里，她有些走神。

纪湛之突然转过身看着她，“你会喜欢她吗？”她见温黎一副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的样子，语气淡淡地问道，“她不是你喜欢的类型吗，放纵，漂亮，迷失在自己对人x的理解里，你很喜欢这种迷路的羔羊，”

温黎先是没答话，而后站起身，像在自己家一样轻车熟路地拿了她酒柜上的红酒，倒了两杯，她捏住酒杯的时候在远处看着纪湛之望过来的眼睛。

气氛有些僵y，那道柔光扫过整个藏着隐秘xa的客厅，落在那个清冷瘦削的人身上，“你吃醋了？”温黎走了过去。

纪湛之抬手接过她递过来的红酒，喝了一口，“……”

“如果你说的是r0ut，我不否认，”温黎面se不改，微笑依旧挂在脸上，“但你也知道，这样的迷路羔羊有很多，我总不能见一个ai一个。”她顿了顿，靠近纪湛之耳边，“在我心里，你b较重要。”

这句话显然让空气有一瞬间的凝滞，纪湛之脸se有些不好看。

“我不重要……如果我那么重要，当初你就跟我在一起了。”纪湛之握紧酒杯又放开，眼睛清亮地看她，好像在说一件她们早已忘却的事情。

温黎眼眸向下垂了垂，靠近她耳边，柔声细语道，“小纪，你知道我的态度，但关于高瑜，我会满足你的愿望，”她在纪湛之有所反应之前站起身，跟纪湛之说自己今晚想留下睡，让纪湛之给她准备一个房间。

“你也早点回房休息吧，你们两的事情回头再想。”温黎看着纪湛之疲惫的面容，说自己要休息了，纪湛之没有拦她，独自一人在屋里喝了很久。

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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