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做迷药,是想在做口脂的时候,散发迷烟,让他们昏死过去,然后拿了银子跑路吧。”
纵使柳茹月板着脸,眼神也微动起来,这个莺歌揣摩人心着实有一套,太可怕了!她就是如此计划的。
这个莺歌到底是什么人?
如此聪明的人,会只是个平凡的妓女么?
她是在帮刘保试探自己么?
如果不是,自己帮了她,和她结个善缘……
柳茹月到底还是没有选择冒险,不管山猴子一样掉在身上的莺歌,伸手拿起盒子和银簪继续刮口脂。
看着无动于衷的柳茹月,莺歌嘟着嘴,像个胀气的河豚,红着眼哀怨瞪了她一眼,擦了桌上的水渍继续写道,“姐姐,我只是想离开妓院恢复自由罢了,谁想当妓女去伺候那些丑男人啊,可是我又没有银子,没人替我赎身老鸨是不会放人的,我猜到姐姐的计划,就想将计就计嘛,请姐姐勿怪莺歌自作主张,莺歌从未想过害姐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