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,那些个男人一个个被我骂得龟孙子似得,他们贱不贱呐,我越骂他们,他们越喜欢我,呵,反正我不喜欢他们,但我骂的可尽兴了,嘻嘻。”莺歌笑倒在柳茹月怀里。
不过下一瞬,她就蹦了起来,“哎呀,现在还不能休息,十娘又送吃食过来了,我得给那几个难缠的客人送过去。”
“抱歉了十娘,人家不能陪你聊天了。”
“没事,你先把吃的送过去,如果还有需要,我就做一些出来。”
“不,不必。”
“为何?”
“十娘,虽然我白日里要补觉没能去偷偷看你,但你家食肆今天闹出那么大的动静,我也听人说了,根据这个,我觉得吧,男人就不能纵着。”莺歌捏着帕子,古灵精怪的转着眼珠儿。
“物以稀为贵,你做饭菜和糕点的手艺那么好,怎么能让这些食物烂大街呢。
你食肆一天也只做十桌,我这边也不能多,反正就十桌,我们提供的越少,越能激发那群男人花银子抢彩头。”
听她这么一说,柳茹月明白了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