娘,你!”
柳茹月学着他的话,“哎呀,瞧我说的什么话,我就记得庞老板这么关心十娘的铺子,把您当作长辈了,哎,您不买我的铺子,也是为了我好。”
“至于酒水,只是北昙国这么大,又不是只有京城才有酒水卖,十娘已经休书一封拜托家人从家乡给十娘送酒水过来了。”
庞老板心中惊慌,言语中不由得带上了威胁之意,“从那么远的地方送酒水来,酒坛子一磕就碎,成本可就高了,到时候可别得不偿失。”
柳茹月哎了一声,“庞老板就是好心,连这些都考虑到了,十娘也怕亏钱,但是,这些风险又不用十娘承担,十娘自然不怕了。”
“此话什么意思?”和着女人打机锋,怎么一点口头便宜都捞不着?
柳茹月道,“十娘来京城,家乡的人都知道十娘没什么本事,也就会做一点菜,他们拜托我,若是开了食肆,一定要照顾家乡的玉液醇,打开一下京城的市场。
我这段时间看着,京城的人还挺喜欢玉液醇的,也写信给家人说了说,他们的意思是,酒水他们给我提供,所有风险都由他们承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