名十娘,但我不叫柳十娘,我叫苏碧君,好汉,你认错人了,放过我吧,你要钱,要多少,只要我能给,我都给你。”
男人冷哼,“我当然知道你不是柳十娘,柳十娘还没找到她被疯婆子抢走了的孩子,柳十娘的婆婆张氏看过你的画像,你不是她的儿媳妇儿。”
越听越心惊,当初编这个谎言就是因为张氏很难找到,毕竟张氏一家都背井离乡十分难找,桐县离张氏做工的地方隔着六百多公里。
没有谁会那么无聊去调查她的。
可,现在真的有人这么较真儿去查了张氏,这个人想干嘛?
柳茹月实在不知道,除了陆铖泽,还有谁会把心思浪费在她身上。
“我……我当然不是柳十娘啊,我婆婆是林氏,洞庭郡人,我夫君是洞庭郡广盛镖局的楚阡澈,好汉你真的认错人了。”
可来者似是笃定了什么,根本不听柳茹月的辩解,“你为什么会做西域之外红毛番人的糕点?”
“我曾经跟随夫君走过镖,去过西域,遇到过来自大食、欧罗巴的商人,夫君他们只是护镖、被保护的商人也只是专注在购买琳琅满目的商品上,我无事可做,就把目光放在了不同于中原的饭菜上。
我一直想有个安稳的生活,觉得开食肆挺不错的,能让夫君不再四处奔波卖命,就找这些红毛番人学了他们食物得做法。”
“我不止找红毛番人学做菜,我随夫君还去过暹罗、安南,不管去哪里,即便是路上遇到的外番人,我都会找他们学一学他们的家乡菜。
你……你是其他酒楼派来的人么,我,我的菜谱都是我自己学来的,我没有偷谁家的菜谱,你的主人若是想学我会的菜,我也可以教他,只求好汉放了我。”柳茹月依旧装作不知其来意的模样,继续打胡乱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