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衙门出来后,跟在后头的翟宁三两步跟上来,不解的问道,“我觉得那冯吉就是冲着我们铺子里的酒水而来,十娘为什么不让那些官差狠狠的审问他背后之人是谁?”
严刑逼供都能起作用的话,就不会有那么多冤假错案了。
“京城势力盘根错杂,我们初来乍到根本不知道这些人背后的底细,虽然我在贵人院中做过菜,却也不是什么牢固的关系,这些官差也不是没交好的有背景之人,他们没可能给我们什么面子耗费功夫审问这冯吉。”
柳茹月一直都很拧得清自己在京城算什么人,她就是一个普通人,之前在右相府拿出那些东西标榜自己、抬高自己,也不过是为了自保。
也是因为右相府也是要脸面的人,这一招才有用,用了,也不会有损那些贵人的尊严。
如果在普通的官差跟前,她也这般拿着鸡毛当令箭,那些贵人若是知道了,心里也会膈应。
“在官差跟前,我们还是识趣一点,不过嘛,要查人,谁说非得找官差询问?”柳茹月拍了拍翟宁的肩膀。
翟宁也不傻,只是方才觉得何必舍近求远罢了,“对呀,官差都告诉我们他名字了,还怕查不到他的生平?”
两人相视一笑,回了家。
小疯在乞丐中也发展了一些人跟随,柳茹月将查人的消息通过来后巷要饭的小乞丐传递给了小疯。
没多久,关于冯吉的信息就到了柳茹月手中。
得知此时,翟宁义愤填膺,“哈,我就说,那个人就是冲着十娘酿的酒来的,只是可惜了十娘为我们准备的醪糟了,还没做好,就被连累得砸烂了,对了,还被砸了几缸蓬莱浆,那冯吉真的是关一辈子都不要被放出来才好。”
这话听着颇为孩子气。
见柳茹月闷着没吭声,翟宁有些担心的说道,“十娘,你准备怎么办?要不? 去找蒲档头来帮忙吧? 恶人自有恶人磨,那些官差不管? 把他扔给锦衣卫管!”
柳茹月不赞同的摇摇头? “越说越离谱了,小心祸从口出? 再说了,蒲浩大哥可曾为难过我们? 不要这么讲。”
反应过来自己将以前对锦衣卫的看法说了出来? 翟宁惊恐的捂着嘴,“我不是那个意思,蒲大哥还是很好的,我就是一着急? 就气昏头了。”
“以后多注意。”
“是。”翟宁忙不迭的应下。
“既然已经确定冯吉背后之人是林家酒铺的少东家了? 何必去麻烦别人。”当初林家酒铺率先违约,想刁难她,用酒水卡住她的生意,她还没抽出空去对付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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