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,和莺歌的互相信任,也不仅仅只是互相掌握对方把柄而强行拧在一起的薄冰之旅,而是她们两都在渴望一个能完全理解自己、包容自己、关心自己的知心好友。
柳茹月回过神,说着编造的故事,“原本也没想往外贩卖酒水,毕竟我忙不过来,
但生意做起来了,总有些人情推却不了,卖了一二家,别家的生意不做到时候也得罪人,这酒水只有别人求上来买的,也不需要孟大哥出门吆喝,我疲于应付这些,孟大哥到时候听我所说,能推脱就以酒水存货不足推脱就行了。”
“如果是这样,那我还能应付。”孟伦放心的偷偷吐了口气,“只是不知道,十娘为何找上我帮忙?我并不记得我们见过,这样的事不是拜托熟人更好么,怎么找上我这个陌生人了。”
柳茹月解释道,“我夫君是个镖师,大江南北到处跑,结交的朋友也多,自是听闻过孟大哥为人孝顺、爱打抱不平的侠义之事,孟大哥对母亲不离不弃之情感动上天,又如何不让十娘感动?
一个对母亲如此孝顺的人,值得我信任,说起来,其实这事儿……”柳茹月话头一转,哀泣道,“也和十娘的身世经历相关。”
吴阿婆轻柔的拉着她的手关切询问,“怎么?”
“我不知道父母是谁,自小吃了好些苦头,也是走南闯北的流浪,吃尽了苦头,那时候我就想,如果我有娘疼爱我就好了。”这些事,柳茹月小时候也常幻想,可是自打自己也当了娘之后,她就再也不去想这些虚妄、不可能的事情了。
她的父母不知道为什么抛弃了她,或许嫌弃她是个女孩儿? 或许两人是赶路的途中遇到危险遗失了她? 亦或者是有人偷走了她……
她不知道他们是谁,何必去想呢? 她现在也是孩子的娘了? 她只想找到孩子,让孩子们不要受那么多苦。
对于自己的父母? 经历两世的她早已经不在意了,没有想念? 也没有恨意。
只是想起没有父母在身旁的艰难岁月? 她还是真情流露的在两人跟前哭了一遭。
吴阿婆和孟伦都是寨子里的普通人家,甚至比普通人更心软,属于老实人一列。
见她这般难过,也跟着红了眼? 好生安慰着她。
柳茹月见好就收? 擦着泪继续道,“我学了一些本事,只希望将来不再流浪,后来也幸运的遇到我的夫君,他不嫌弃我的出生? 可是他虽不是什么大户人家,却也是世世代代为镖师的人家? 为了把我娶进门,他就给我弄了一个身份? 恰好就是粤西的户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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