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拍着她后背道,“这事儿我们既已知晓,便不用着急了,等我娘生辰,岳父过来的时候,我们再给他说。”
“可是早些告诉他不是更好。”急性子哪里等得那三五日,恨不得立刻飞到父亲身边提醒告状。
“信上写的若是真的,我们匆忙出府去营上,会打草惊蛇的。”
“打草惊蛇不是更好,这样他们就不敢派假货来骗我们了。”
易炎彬也不为黎浅浅简单的头脑生气,“我们找女儿十多年,他们为什么早不来晚不来,偏偏这时候来?”
再不关心朝廷众多事情,权倾天下的右相,黎浅浅还是知道一二的,“他们等不及了呗,右相一大把年龄了,想在入土前扳倒我爹,我就不明白了,他不是只有一个女儿么,他折腾这些是为了什么。”
易炎彬盯着信中某一句提醒,“我怕的是,他们当真知道颖儿的消息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黎浅浅惊得站起身,“他们抓了我们的女儿?”
易炎彬眼神晦暗不明的指着那一行字,“信上说,右相派来的女子,能描述出玉扳指的模样,甚至可能真的带回来一枚玉扳指……”
黎浅浅摸向勃颈处,扯出红线,“可是玉扳指,我已经找回来了啊。”
易炎彬看向自己夫人,“附带玉扳指的公告,我们是二十多年前贴出去的,不细心打探之人根本不知道我们女儿身上带着玉扳指,而这个人,她话里的意思带着两重。
那就是她知道右相府知道我们已经找回了玉扳指,但为了让我们相信那个人是我们的女儿,可能会让那个假女儿戴上一枚能以假乱真的玉扳指来,亦或者只是描述给我们听。”
黎浅浅不知道为什么夫君能分析到这个点上,反正她是看不出来的。
但她相信夫君的本事,同一句话不同的说法,她只看得出一重意思,他却能读出好几种意思,甚至把别人的心思都揣摩出来。
如此,黎浅浅也开始回忆与扳指相关的事情,“上次我在郡上遇到的典当玉扳指那个男人,他的确也是往京城跑的。”
她紧张的抓住夫君的手,“那混混模样的家伙断然不是什么右相府幕僚,关于他说的话,我当时也是不信的,但我拿不准,害怕冲动之下吓到他,一边好好招待他,一边让人去找你来问他话,哪儿知道,他就跑了。”
“他可不像什么好人,我打听过他嗜赌,输光了身上的银钱,才去典当玉扳指的,他不会是从我们闺女身上强抢的玉扳指吧!”黎浅浅想起她那苦命的孩子,就悲从心来。
爱妻哭得不能自已,易炎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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