助、和悲伤!
这一声声鼓点,犹如平静的水池被投入了一颗石子,一圈圈往外荡漾开来。
宫人惊慌的从皇城城墙上俯首往下看去,“快去通传,有人敲闻登鼓告御状!”
“火炭、铁钉床赶紧备上!”
柳茹月不知道自己的击鼓,都吵醒了谁,伴随着她奋力擂锤,遮着头部的帽檐滑落。
“是十娘!”
“是那个做菜的十娘!”
有眼尖的老饕的认出了柳茹月,面上皆是惊疑不定之色。
“她有什么冤屈?”
“莫不是去某个大臣后院做菜的时候,受了欺负,来告御状?”
“我看不是,若是那样,她带着三个小孩子来作甚?”
“咦?十娘只有两三岁的儿子,哪里来的这三个七八岁的小姑娘?”
一时间,猜疑在大臣们的心中不断发芽。
有认识十娘的大臣,心中满腹疑问,却不敢上前攀谈打听,就怕惹祸上身。
皇宫甚大,但消息灵通的宫人们,还是把消息尽职尽责的传到了各自的主子耳朵里。
当右相急匆匆赶到广场的时候,早已经人山人海。
没有大臣敢靠近柳茹月,他们规规矩矩的排着队,等候进宫。
赶来看热闹的百姓,则是将朱雀大街围的水泄不通,起床晚的大臣,马车都过不来,只能下车疾跑。
哪怕人再多,柳茹月母女四人都是最显眼的,她们周围三丈内,除了守鼓的两个羽林卫,再也没有旁人。
所谓泾渭分明,不过如此。
到了此刻,右相敢肯定十娘就是黎家女,不过,他是真没想到她竟然会选择告御状。
事情有些脱离了他的掌控,他以为,哪怕黎家得到了十娘身后势力的提醒,肯定了十娘的身份,最多就认回她,然后在朝堂上找陛下告状。
朝堂上最能言善辩的大臣都是他的狗,如此一来,他有本事大事化小,把这个事情搞成一个夫妻矛盾,让别人都掺和不了。
大源帝不过傀儡罢了,到时候还不是看大多数大臣怎么说,右相总是能把损失弄到最小。
可是告御状就不一样了,告御状是全民狂欢,全京城的百姓都会关注,百姓能给皇帝壮胆,百姓比官员多多了,他能操控自己的下属,却没办法操控全京城的民意。
虽说也不是一点操作空间都没有,但是……
比关着宫门,在朝堂上,只与黎家扯皮难很多很多。
古朴大气又充满威严的宫门终于缓缓打开。
一行御林军鱼贯而出,搬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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