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成,尤其在……”
阿朗西忍了又忍,终于还是没等说完,便插了话:“全区、全市、全基地、全联邦那么多种木耳的,好多也都是林间种植,为什么就独独我的影响水源涵养了?”
罗程道:“严格来讲,所有的林间木耳种植都对涵养水源有影响,但每个地方的特点不同,有的地方地下水位过高,正需要这样的调节。而我们这里恰恰相反,是地下水位太低了,你这么做只会加速水位下降,影响这里生态平衡,势必……”
“你之前是开帽子工厂的吧,这帽子也太大了,根本就不应该扣给我。”阿朗西冷声打断。
“阿朗西老板,我不是要给你扣帽子,而是要向你说明问题的严重性。你肯定也发现了吧,近几年这里一年比一年旱,尤其今年更是旱得厉害,前几天还发生了……”
“就是天再旱,你也应该先找造纸厂、宾馆、洗车房,不应该找我这农业种植的人吧?”
“该找的都要找,我们也正在分头找。而且镇里虽然不再让你这么种植木耳,可也会帮你联系新的项目,保证让你……”
“保证?我这辛苦种植了好几年,好不容易现在见了效益,你却让我别干了,这是要干什么?”
“刚才不是说了吗,为了涵养地下水,为了全镇健康可持续发展,为了……”
“你少危言耸听,还不是觉得我是外乡人好欺负?”
罗程一下子沉了脸:“阿朗西老板,我没有欺负外乡人,我本身也是外乡人。”
“狗屁,你分明就是专捏软柿子。今天我把话摞着,除非把我弄死,否则我绝不挪窝。”阿朗西直接爆了粗口,扭头便走。
“阿朗西,阿朗西你站住。”
阿朗西自是没理罗程的喊喝,头也不回的冲下了山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