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、别喝了,也别抽烟了。我感觉你最、最近睡得不太好,咱们养、养一段吧?”二狗小心措辞,怕张景受刺激。
张景眨了眨眼,把啤酒塞他手里,“那你喝。你这一天,就跟个老太太似的。”
二狗瞄了一眼他,见他脸色还挺正常的才敢接着说:“我这都、都是为你,你还xi……xi……嫌我老太太。”
张景揉乱他的头发,“真是操碎了你的心哟。”
二狗甩甩头,去浴室洗澡了。
张景看着二狗关上了浴室门,他闭眼回想了一下晚上跟季东勋吃饭的情形。
季东勋和之前不太一样,前几次他绷得都很紧,也可能是因为前几次说的都是公事。这次不是在公司,说的也不是公事,那股熟悉的感觉又回来了。
季东勋这人向来都是强势的,说一不二。
跟他比起来自己就是外强中干,表面看着厉害,但到了季东勋面前就怂了。以前是因为太喜欢,现在是因为太习惯。
本能做出的反应,他说什么就照着去做了,有时候都没经心。
除了这一点,还有一个让张景难以启齿的是,晚上季东勋跟着他一起到楼下,一路上季东勋紧挨着他,这让他可耻的硬了。
他就只是接触到季东勋的体温,和一个像是怀抱的动作,竟然就硬了一路。
张景冷笑一声,真的是没救了。
那天之后,季东勋又给张景打过一次电话,张景接了也不知道说什么,没说几句就挂了。张景每晚都梦见他,这种情况三年前有过,现在又来了。
周五晚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