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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帮我跟老师请个假,病假。”
话是对温存说的,接着离开。
走出教室后李晋没忍住说:“那谁,小同桌还挺较真儿。”
陈周漾出身富裕,花钱向来大手大脚,从不在乎什么十几百来块的。
陈周漾嗯了声,漫不经心,声音沙沙的很沉:“人那是不想跟我们扯上关系。”
陈周漾这病假一请,就到了周一。
偌大的操场空地上,乌泱泱的一片人,密密麻麻成群结队的排站着。
这两天数学课代表也请了病假,温存帮着收作业送去办公室,再赶到操场时已经有些迟了,只好站在女生队伍末端。
升旗仪式结束后,便是冗长的校领导发言。
很无聊,枯燥。
温存眼前的女生比她高很多,她看着对方的发尾,出神的数着贴在校服上的头发有多少根。
直到一片阴影落下,她才回了回神。
身后来了个人,很高,至少是宽肩阔背,才能笼罩住她的视野和那女生的背脊。
隐隐的,还传来些许香味,干净纯粹的洗衣液或者皂香。
不知道是谁,温存也没有回身去看。
她一贯的性子便是这样,思想上实际偏懒,好奇心会有,但不多,与自己无关的事情,更是少费心神。
旁边有高跟鞋的声音响起,温存听出来是茵姐的。
接着响起她颇为严厉的质问:“好端端的你跑这里做什么?”
两秒后。
才听一道懒洋洋的男音:“这不是校领导发言么,我来学习学习。”
是陈周漾。
今天太阳还真是打西边出来了,赵茵担心他惹事生非,“你要学习回你的队伍去,又不是女孩子,这么大个儿杵在这儿你好意思吗你。”
陈周漾理直气壮:“好意思啊。”
赵茵一噎。
他继续散漫道:“再说了,这儿视野好,前面一群小矮子,我连校长脸上长了几颗痣都能看得一清二楚。”
赵茵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