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完了去后海……说吧,那些球球你要几个?”
喻承晚/娘脸。
天色全暗,两人兴致勃勃投入谷天骄的安排,彻底忘记了中午的闪永昌和下午的“历史不快”。好在谷天骄预言的闪永昌“反约晚饭”事件并没有发生;杯具是,喻承初次以“爱”为全部主题的深情告白,也没有得到期待的回应。
本来他预设谷天骄会感动流泪,拉着他的手,喉咙抖出颤音:“我也爱你!”
言情桥段不都这么写吗?为什么光听不说?!坟蛋!
喻承在心里掀桌。
不过也如谷天骄所说,“爱”始终是一种自我完成。他说与不说,谷天骄回与不回,现在都不重要。能自自然然表达出去,是他跟自己完成的一个仪式。这就够了。
仪式不会改变环境,只要不自我蒙蔽,生活的滋味在生活的当刻就能体会。
同样的,第二天上午,两人在二环内走街串巷解决早饭时,谷天骄接到一个电话,适时提醒喻承:不论他认为前一天多具有纪念价值,他想跟谷天骄好好生活,要解决的麻烦愣是一件都没有少。
电话是彭羽打来的,随后发来一封邮件。邮件是篇译文——前一天闪永昌跟两个日本小老头相会的录音翻译。
两人光速奔回酒店,抵门开看。
原文拉拉杂杂全翻了,超级无敌长的一篇。彭羽适时体现出一个敬业职员的优秀品质——他把那长达一个多小时的录音提炼成一段文字,加上周边资料,放到了译文最前面;译文中的重要信息,全部黄底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