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吕不韦!”
樊於期看着成蟜,拱手言道。
“君上,此刻切勿动怒,否则,便中了吕不韦的毒计了!”
“本君明白!”
成蟜看向了樊於期,询问着。
“只是本君现在该如何做?”
“末将以为,应当听从昌平君所言,准备撤军之事。殿下轻车简从,回到咸阳,谣言必定不攻自破。”
成蟜点了点头,回转身看着一旁的地图。
“只是此刻,我军与赵军已经交错,要撤不那么容易。樊於期,你率领大军先行一步,准备接应。”
“末将遵命!”
便在樊於期走后,成蟜面色一变,对着帐外侍从吩咐着。
“将张唐、羌隗、杨力诸将召来大帐,商议军情。”
成蟜握着自己的手,脸上表情莫测。他可以感到,樊於期和自己不是一条心,而是站在昌平君那边。
“本君轻车简从,回到咸阳,昌平君是没有了干系,可本君便成了砧板上的鱼肉,任人宰割。”
成蟜握紧了自己手,骨节作响。
“这大争之世,唯有实力,才是一切!”
成蟜忽然看向了帐外,怒斥一声。
“是谁?”
曼妙的身影从帐外而来,柔弱之中带着一股惹人怜惜的柔情。
“殿下,这么晚了,你为何如此动怒?”
见到面前的女子,成蟜脸色放缓。
“离舞,你先去准备。大军即将前进攻赵,所有物资都将送往屯留。军中留着女子多有不便,我会先行让人护卫你去屯留。”
“贱妾一个女人,殿下说什么,我就做什么。”
女子轻轻行了一礼,低着头,被成蟜拥入怀中。可她的面容之上却没有了那丝丝的柔情,有的只是冷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