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何人能当此大任?”
“臣以为昌文君乃是军中宿将,可当此任。”
一时间,属于楚系的朝臣,全部噤声。
昌文君更是回头看向了赵爽,心中震惊。
赵爽,你阴我!
秦王一笑,问道。
“可刚才,满朝之臣都在推举你为大将?”
“臣年少德薄,怎可当此大任?臣以为如今赵国虽然民生凋敝,可李牧并非易取。攻赵之战,当选一稳重之人,才不会出现樊於期这等因为立功心切,便轻敌大意的情况。臣以为昌文君身为老臣,当持重有方,不会因为贪功,而做出贸然进军之举。”
昌平君眯着眼睛,阴沉着脸,走了出来。这一刻,他明白,自己被赵爽给耍了。
“臣以为主将之任,汉阳君既不愿意担任,可再着人选。不过,如今我军精锐损失严重,攻赵之战,可调安西镇军回援,方更有把握。”
“臣以为匈奴最近蠢蠢欲动,边境之军,不可轻易调动。”
“汉阳君如此说,难道要让一众新军前去攻赵?”
昌平君和汉阳君这对翁婿在朝堂之上争辩了起来,一时间,一众朝臣都静下了心。
“正是!”
赵爽一声,昌平君愣在了那里。赵爽这是要干嘛?
“臣以为,王翦将军训练新军数年,已经卓有成效。我大秦若只是想要进攻诸国,贪得一城一地之利,那么二十万军足以。可要灭六国,并吞天下,那么二十万军便远远不够。”
说着,赵爽拱手行了一礼。
“赵国算什么?臣以为,此战非为一城一地的得失,正是我大秦练兵练将的好时机。而李牧,则是诸位将军最好的磨刀石。”
赵爽一言,这朝堂之中,一众将领尽皆抖擞。
“彩!”
王座之上,秦王露出了笑容。
昌平君在侧,看着这熟悉的不知道进入过多少次的朝堂,忽然变得陌生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