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万胡军。而后于陇西之地,大练骑军,震慑羌胡。”
范增的脸上有些惊异,不自觉摸了摸胡须。楚南公见之,微微一笑。
“你是不是觉得,这么一个厉害的人物,为何在山东六国,名声不显,甚至,少有人知?”
范增点了点头,却见楚南公说着。
“这才是他可怕的地方。”
“数月前,秦军大败,他与王翦在后策应。而后,秦军率师回国,他却留了下来。汉阳君在秦有爵无职,可却拥有着相当大的力量。而这一次,他看向的应该是楚地。”
“南公何以如此说?”
“东越王素有野心,像是他这么一个桀骜之人,不在墨家衰弱的时候与之分割,反而选择结盟。东越的江湖势力又都选择归附墨家。若是没有一个比他更加厉害的人在上压服,又何以如此?”
“南公说的有道理。”范增脸上露出了忧虑,“只是这样一来,项氏怕是会与之有所冲突。”
“楚地广大,各方势力都有所插手,明的暗的无数。如今楚国朝堂纷争,项氏一族与公子负刍处境微妙。若与之交手,当有所三思。”
“我明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