狞笑:“子债父偿,久闻杀伐伽蓝的厉害,请教请教?”
伽蓝刚要起身,霓皇睨他一眼,伽蓝坐了下去,抿紧唇,不吭声了。
霓皇冲炎婪笑道:“砚儿是爱胡来,炎兄若找到了他,便打他两顿,只管消气。”
炎婪挠了挠头:“咳,亲家母这话说的,外道了不是。我哪舍得真揍砚小子啊,他可是我们阴司的姑爷,我亲生侄女婿,唉呀!亲家母就是敞亮,我之前被打晕了还没和亲家母喝几杯呢!”
炎婪说着,就要掏出自己的珍藏美酒去和霓皇对饮。
霓皇倒也不拒,与炎婪相谈甚欢。
伽蓝在旁边,脸色越来越难看。
北方鬼帝见状,头疼的揉了揉眉心。
南方鬼帝走到他身边,压低声音道:“鬼丫头把咱们都灌醉,自己却溜号了,她又憋什么坏呢?”
北方鬼帝没回答,却问了句旁的事:“饮宴前,你们的公务忙完了吗?”
南方鬼帝没吭声。
南方鬼帝与他沉默相对。
北方鬼帝肯定是把自己的公务乃至额外的公务都忙完了,上来饮宴前,也将手里的事都交代下去了。
但是其他老鬼嘛……
南方鬼帝阴恻恻道:“谁能想到会醉三天!”
北方鬼帝反问:“不醉难道你们就会真的干活?”
南方鬼帝沉默了。
中央鬼帝捂着钝痛的头过来,继续打圆场:“哎呀,老北你别一开口就训孙子一样啦,反正有小谢在,不会有乱子的啦……”
“你们来喝酒前,有说会走三天吗?”
他幽幽道:“天上三天,人间幽冥可不止三天……”
众鬼帝阎君一个激灵突然都醒了。
这时,一股磅礴怨气山呼海啸而来。
所有不是人的侧目看向殿门。
貌若谪仙,但眼下乌黑,气焰宛如恶鬼的谢阎君站在门口,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的鬼同僚们,勾起嗜血般的微笑:
“酒、好喝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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