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可我为什么不记得她了?”
萧沉砚垂眸:“不记得,也不是坏事。”
“可我想找到她。”云铮笑道,敲了敲自己脑子:“其实我醒来时,就觉得忘了什么很重要的事,先前阿疏提起我还有个妹妹时,那感觉就像醍醐灌顶一样。”
“我觉得我必须要找到她。”
“说来也奇怪。”
“明明摆在我眼前的有那么多血海深仇,可我总觉得像是在听另一个人的人生似的。”
“我总觉得爹娘好像还活着,十万北云军的将士们也还在……”
“反倒是这个被我忘记的妹妹,给我一种必须找到她不可的感觉。”
云铮有些失神:“似乎找到她才是我存在的价值。”
萧沉砚神色微动,手指蜷紧了一下,他看着云铮,语气平静:
“不急,慢慢找便是,你先养精蓄锐,还有更重要的事等着你去做。”
云铮目露疑惑。
“我父王之死,镇国侯府之冤屈,还有那战死的十万将士,他们都不该潦草儿戏的落幕。”
“冤有头,债有主。”
“有仇报仇。”
“社稷有蠹虫,当诛。”
京城五十里郊外。
三支藩王的兵马在此集结。
老皇帝膝下九个儿子,嫡长的的先太子已亡故,排行老三的废太子在被打入诏狱后不久就咽了气。
撇开徽王和依旧在南岭的七王,剩下五个藩王的兵马都朝京都而来。
此刻集结在京郊的,分别是排行老二的永王,排行老五的成王,排行老八的定王。
这三位王爷的封地都偏向大雍以东,集结的也自然顺利。
临时搭建的营帐中,永王面色一贯阴沉,他少时惊马,摔断了一条腿,从此跛足,早早就没了争夺皇位的资格,性格也最为阴鸷。
成王和定王的母族出身都不算高,故而也早早就藩。
但这十年,大雍朝堂动荡成什么样子,三人又岂会不清楚。
如今朝堂已乱的不成样子,厌王和徽王把持宫禁,据说老皇帝距离殡天也不远了,正是三人趁势而起的好机会。
永王冷冷道:“老六和老九还没到吗?”
成王笑眯眯道:“六弟和九弟的封地位处西北,想要赶过来,怕是还要些时候,再者说,他们来与不来又有何差别。”
“帝位只有一个,二哥还想多些人来争吗?”
永王冷哼:“五弟慎言,我们此番是为清君侧,皇位由谁继承,自然是按祖宗规矩来。”
成王不反驳,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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