恭敬地下去,心道被自家公子看上,不知是福是祸。
次日沐府,一个白衣男子正在木槿树下奏曲,笛声悠扬绵长,婉转动听,木槿花随风而落,随声起舞,好一副人间画卷。
“公子!公子,不好了!锦绣姐姐看到墨公子带着东西往这边来了!”
笛声戛然而止,白衣男子缓缓拿下笛子,皱起清秀的眉,“他怎的来了?”
知童喘着气道:“不知道,公子,这下怎么办?”
男子展眉微微叹了口气,起身回房,“过来给我更衣。”
沐少白穿着白色中衣躺下,反正他有些畏寒,一年四季房间都会燃着火炉,不过是量多量少,早晚时间的问题罢了。
吩咐知童把门关上后闭上眼睛,不多时门外就传来了墨非离的声音。
“小知童,你家公子为何还没好?”
“回公子,我家公子自幼身体孱弱,畏寒。因着前两日夜里凉,便又染了风寒。”
“好好的怎会着凉?”
知童惶恐地低下头,道:“是奴才的错,才让公子病了。公子身子对凉物颇为敏感,一点风接触都受不了。哎,墨公子……”
说话间,门已经被墨非离打开。
墨非离进门让怀念将东西放到桌上,便要进内室。
怀念放下东西,将企图拦下他家公子的知童也一便拦下出去。
“少白?”
沐少白缓缓睁开眼,想要撑着身子起来,被墨非离拦下。
“好好歇着就好,莫要起来。”
“咳咳,墨公子来了,只是我这身子到有些失礼了。”
|“哪里哪里,不过都是些虚的东西罢了,你我之间不必如此见外。”
“百花会的事,是在下推脱了,还望墨公子不要怪罪。”
“百花会有什么好看的,不过因着你要打理商务本想散散心,如今还是以身体为重。”
“在下谢过墨公子。”
墨非离被他说地怪别扭的,道:“好少白,那日我知晓是我做错了,你莫要生气气坏了自己。”
沐少白微垂眼帘,淡淡道:“无碍,在下并没有生气。只是在下身子过于孱弱罢了。”
墨非离笑笑,带着几分苦涩悲伤道:“少白,你……罢了,那你好生休养吧。”
沐少白仿佛没有察觉,点头道,“多谢墨公子。”
“在下不打扰了,告辞。”
“慢走。知童,送客。”
知童乖巧地走出去带路。
沐少白看着关住的门,心下松了一口气,原本有些凉意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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