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一抹愉悦又满足的弧度来。

“周亦白。”

只是，忽然，江年又扭头过来，瞳仁乌黑，澄亮，无比干净的不染任何一丝情欲甚至是杂志地看向周亦白，开口认真又郑重地叫他。

对上江年的那双眼，周亦白的心脏，却是蓦地紧缩一下，有种强烈的不好的预感，忽然就开始在胸腔里蔓延开来。

“怎么啦？”装作若无其事的，看着江年，周亦白开口。

江年看着他，微扯一下唇角，无比平静地问道，“你还记得你发过的誓么？”

周亦白看着她，和她对视着，心脏又是狠狠一抽，眉头也跟着狠狠一皱，装傻问道，“什么？”

“你在叶小姐面前发过誓，这辈子要是碰我一下，你周亦白就会绝后，断子绝孙。”看着不知道是真的记不起来，还是在装傻的周亦白，江年就那样淡淡的，无比平静的，甚至是微微的笑着，一字一句地提醒他。

看着江年，周亦白忽然只觉得自己的脖子都被人给狠狠勒住了般，而且那股力道越来越大，越收越紧，紧到让他只不过霎那的时间，便开始无法呼吸。

“叶小姐已经有了你的孩子，希望你们的孩子以后能健康快乐的成长。”看着周亦白，就在他浑身都变得无比僵硬的时候，江年却又继续淡淡地道。

——希望你们的孩子以后能健康快乐的成长。

看着江年，就这一句话，便将周亦白炸得血肉模糊，让他输的一败涂地。

“呵……”无比讥诮的，自嘲的，冷冽的，苦涩的，心痛的，周亦白扯着唇角笑了笑，尔后，在江年的注视下，转身往衣帽间的方向走去，也就在转身的时候，他倔强地说，“江年，别太自以为是。”

不过，却在话音落下的时候，猩红了眼。

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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