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里,所有人都比我重要?”白胤庭感觉自己没有一点存在感。
“我没这么说。”夏竹轻描淡写。
“可你是这么做的。”白胤庭过去将夏竹手中的玩偶丢掉,抓住她的双手,控制在身后,强吻了上去。
“你放开我,”夏竹不喜欢这种强迫式的侵犯,“我的手好痛……”
白胤庭不管她,继续寻求他想要的一切,夏竹每次感受到这种待宰羔羊的感觉,都会绝望。
没有爱,只有需求和幸。
白胤庭撕扯着她的衣服,不过却在关键的时刻,突然停手了,夏竹仍旧处于特殊期。
看着脸色愤怒,胸口不断起伏的男人,夏竹面无表情的说:“没关系,你若是觉得有必要,我都可以忍受,不要将我当做一个人,我就是你的奴隶,养在身边的一个宠物,怎么样都随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