度假产业而闻名,是世界知名的娱乐圣地之一。cherry告诉我拉斯维加斯的意思是“肥沃的青草地”,它是周围荒凉的沙漠和半沙漠地带唯一有泉水的绿洲。
两个星期后,cherry和我打包飞往了这个被人们称为“罪恶之城”的度假天堂。
飞机上,我问她为什么要去拉斯维加斯,因为cherry的祖母住在乔治亚州亚特兰大郊区,而拉斯维加斯,众所周知,“赌城”位于内华达州,且两个州并不相互接壤。
cherry闭着眼睛,她看起来相当疲惫,一副“不想说话”的样子,但还是回答了我的问题,“去看anne祖母前,我想先去看我祖父,他在拉斯维加斯一家疗养院里,我想应该还没有人告诉他祖母去世的消息。”
我听了心里酸涩,又疑惑为何连她祖父祖母都隔了这么远,不由地沉默了。cherry轻轻靠在我肩膀上,几乎没有什么重量,她的声音却压得我胸口很疼,“爸妈离婚的时候,法官把精神状态不好的祖父判给了爸爸,我和祖母跟着妈妈,她总是很忙,忙着那些我不明白的大人的事情,记忆里我几乎找不到她的笑容,她好像只活在自己一个人的世界,冷漠的忽略她的家人,我甚至想,如果他们不喜欢彼此,为什么要结婚,又为什么把我生下来?”
这个问题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,因为一开始我就没有父母,所以也体会不到被抛弃的滋味,不过被人忽视的痛苦,我想我还是明白的。
一小会儿沉默的时间,我感觉肩膀慢慢发热,她微微的颤抖起来,嘶哑道:“我只是想去看看他,看看他还好不好,这些年来,我甚至没有主动给他打过哪怕一个电话,我真的很怕哪一天,又有什么人打电话过来告诉我,连祖父也不在了……”
不记得听谁说过,人类总是活在恐惧当中,活在死亡的恐惧里,活在生存的恐惧里。
面对那些不可抵挡的庞大力量时,我们能做的只有两件事,挺过去,或者,被它摧毁。
而旁人能做的,就是陪那些受伤的人一起熬过那段痛苦艰难的时间。
尽管微不足道,这却是我能做到的全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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疗养院通往二楼休息室的楼梯由暗红色的陈木铺就而成,低调且沉静,给人一种难言的追忆似水年华的感觉,微微苦涩,却也满含着甜蜜与怀念。
cherry显然不是第一次来,这里却没有人认得她,有护士小姐过来询问是否需要帮助时,她也只是淡淡的摇头拒绝,站在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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