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祝大殿下在想要做的事情上,所向披靡、常胜不败。”庄若云笑的微微弯眸。
顾自霄轻道:“等我们都实现愿望的那一日,不妨再在大齐碰面?到时我做东,请你吃饭。”
“好啊,一言为定!”庄若云一口答应。
两人就此挥手作别。
顾自谅正掏出一个香包递给凌轻歌。
“这个是迷药,能保护你自己,但记得用时,你先屏息。”
凌轻歌望着香包,展露出一丝极其浅淡的笑容。
这几日钟家倒台,她和太子凌洲因为没有同流合污的缘故,被留了下来。
但凌轻歌始终将钟皇后当成母亲,所以事发后,她变得有些憔悴,更消瘦了。
“谢谢你。”凌轻歌声音很轻:“快走吧,时辰要不早了,早点回家。”
顾自谅点了点头,转身离去,但没走几步又停下,他回过头。
“轻歌,如果你觉得在西黎过的不快乐,给我写信,我从大齐来接你,我可以做你的退路,这天下,你不是孤立无援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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